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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線後創下Netflix華語劇首度奪下台灣區冠軍的《誰是被害者》,討論熱度和口碑正在延燒,而相信除了整齊的選角卡司外,最讓人好奇的一環,就是這次劇本的概念和編排,如何從原著《第四名被害者》脫胎換骨成現在的《誰是被害者》,中間又潛藏著什麼編劇的創作理念和想傳達的訊息呢?
娛樂重擊專訪到從原著出發,參與了一年半開發期的兩位編劇徐瑞良、梁舒婷,從《第四名被害者》到發想出現在劇本最重要的概念,再到福斯原創坊接受美劇訓練思考後,如何煉成現在的劇本架構與原型。
國際串流平台頂級玩家 Netflix,在去年推出了三部華語劇《 罪夢者 》《極道千金 》《 彼岸之嫁 》。大家都在關心 Netflix 在華語地區會怎麼做佈局,而《 誰是被害者 》作為第四部 Netflix 華語原創劇當然備受注目。這次Netflix雖非事前期就投入開發,但這次不只掛上原創,為了搶下全球獨家,開出來的版權金一點也不手軟,創下台劇版權新高。但更重要的是,在這個產業環境與局勢裡,《 誰是被害者 》的成與敗,將影響台灣戲劇跟國際接軌,以及是否有下一步的可能性。
改編自天地無限《 第四名被害者 》小說,故事分別由方毅任(鑑識員)、徐海茵(記者)、趙承寬(刑警)三大主角推進劇情。有別於原著小說以推理與媒體線為核心,《 誰是被害者 》放進了更多動作、冒險、人性和解的元素。
瀚草繼《麻醉風暴》後推出的又一懸疑類型劇《誰是被害者》即將於4/30下午三點正式在Netflix全球上線,雖然是瀚草先找齊資金投資拍攝後才賣給Netflix,卻堂堂掛上了Netflix原創劇的招牌,這意味著Netflix確實認同《誰是被害者》的成就值得此認證,而成為Netflix第四部原創華語劇的《誰是被害者》,也背負了可能比一般台劇更多的期待與壓力。
究竟瀚草影視為何選擇這個題材,在前期說服投資方大膽投入高於一般台劇製作費水平的資金,最後又成功以創台劇新高的版權費賣給Netflix,打了這場漂亮的仗呢?我們為大家專訪到關鍵投資方良人行的開發長張森和、瀚草影視總經理曾瀚賢和製作人湯昇榮,以及執行製作人徐國倫,從選題、募資、拍攝執行到行銷,說明《誰是被害者》的過去、現在與未來。
一九五八年,林摶秋成立了「玉峯影業有限公司」,培育演藝人才,並引進最新的電影設備,在鶯歌湖山里建造當時臺灣規模最大的「湖山製片廠」。翌年他完成玉峯的第一部電影《阿三哥出馬》,其後又陸續推出《嘆烟花》(1959)、《錯戀》(1960)、《五月十三傷心夜》(1965)、《六個嫌疑犯》(1965)共五部臺語劇情片,活躍於戰後盛極一時的臺語電影界。林摶秋之所以在復出後能有這樣的能量,除了過人才華與富家的條件,無疑是拜戰前在日本東寶影業的經驗所賜,以及臺灣新文學運動曾給予他的滋養。
2019年,《留給未來的殘影》於台灣數位藝術中心(DAC)重製部分影片場景,以音像展覽形式重新映演。《放映週報》專訪陳芯宜導演,和她一同回看影像技術、身體感知、經驗捕捉種種,與VR創作密切關聯的實踐和思考。
台灣目前的編劇養成過程,除了少數受資深編劇提拔培養的新秀外,大多時候編劇往往只能以劇本獎的方式冒出頭,卻沒有像「黑客松」這樣能夠讓人才齊聚一堂、找出更多能順利接軌商業開發潛力人才的模式。因此,以懸疑類型真實案件改編故事的疑案辦以疑案改編為題在2018年試辦第一次劇本松,並由內容力與謎團協辦。模擬業界編劇實際接案的生態,參賽者必須組隊後決定分工,並在48小時內針對主辦單位指定的題目進行劇集改編,寫出劇集長綱、人物設定與分集大綱,最終並接受專業導師與評審的評分,選出最終優勝隊伍。
HBO Asia繼去年以《我們與惡的距離》(THE WORLD BETWEEN US)締造台劇全新口碑之後,再度與製作公司大慕影藝合作並攜手myVideo共同推出原創影集《做工的人》(WORKERS),即將在5月10日全球首播,這是台灣首次出現以工人為主題的台劇,去年4月釋出第一支前導預告的網路聲量即超越《我們與惡的距離》開播前的紀錄,昨日揭曉90秒正式預告,由李銘順帶頭的「噗嚨共」三人,在工地裡上演各式發財戲碼,即便總是事與願違,他們仍堅定「認命不認輸」的精神。正式預告一推出後,各界好評不斷,許多網友紛紛留言表示,「期待!終於等到了」、「這就是我工作中會遇到的師傅們,才一個預告就超有共鳴」、「慶幸自己活在台劇新時代」、「絕對是必追的下一部台劇」。
老電影經過數位修復後重返大銀幕這件事,在近幾年的臺灣屢見不鮮。許多人討論「數位修復」,但或許並不清楚這個名詞其實包含兩個重要的意義與功能,一是「影像修復」,另一則是「調光」。影像修復能修正影像在過去因為使用過程中產生的缺陷、刮傷與髒污,而調光則是重新找回各場景連續性及視覺美感的重要步驟。
樹林國影典藏中心數位修復實驗室的調光室裡,大多數時間只有調光師徐庭珮一個人,為了讓大銀幕顯影,她常不開燈,房裡的光源就來自那裡,以及她眼前的兩個小螢幕。談起不久前剛修復完的《空山靈雨》及《大甲媽祖回娘家》,有點害羞的徐庭珮說,雖然過程很辛苦,仍覺得有趣又幸運。
被問到當初為何會想以胡金銓導演為影展主題,舒琪先說了一個小故事。幾年前他在一個公開活動放映了胡導演的《俠女》(1971),並在座談上談及電影裡蘊藏的政治訊息,沒想到一位陸生觀眾竟當場舉手指控他「上綱上線」,認為不該凡事都牽扯政治。舒琪雙手一攤說,「可是電影就是這樣子,裡面就有這些東西」。
無論是在當年或者當下,討論到胡金銓,很少人會立即與政治進行連結。但如果回顧當年他轟動港、台、東南亞的《龍門客棧》(1967),便能發現一些端倪。胡金銓曾自述自己之所以選明朝作為時代背景,是因為當時看了轟動全球的007電影,一方面對於一個人能如此跨越道德界線四處殺人,感到不解與憤慨,一方面也認為諜報故事是具有發展潛力的題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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