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德羅曼史最重要的元素就是這豪宅,可能是個古宅,或者頹杞的古屋,最重要的是,這棟屋子一定曾經有另外一個人佔據過,屋子裡一定暗藏著祕密、秘室、奇怪的角落,或者地窖之類的空間。〈米蘭夫人〉未曾拍成電影,不過想像中的米蘭山莊,應該類似《蝴蝶夢》中陰魂不散的大房子;《地獄新娘》中的豪宅,則選擇了比較「西化」的臺灣洋樓,孤寂空間中的豪宅帶著一份高處不勝寒的冷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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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很勇敢的選擇用第一人稱的當事人視角做拍攝,除了要做足功課以避開扭曲事實的嫌疑,若不仔細處理細節,還會不小心對身障人士有錯誤理解,而這些問題《無聲》都漂亮的避開了。
電影的娛樂、商業本質是其原罪,社會寫實片帶來的視覺震撼與快感證實了資本主義對國家審查的挑逗、對抗與合謀,抓住了草根文化和觀眾之間的聯繫;不但承接台語片的悲情元素,也彌補了台語片類型產業消失後特定社會階層和族群的次文化娛樂,最後轉化為新電影中對本土的迴響、對社會結構的關注與描繪。這個台灣電影史上的黑洞,其實是滿載欲望和求生意志,對台灣電影產業和類型影響極鉅的一段電影血淚史。
2018 年上映的恐怖國片《粽邪》,票房近 5000 萬元,創下當年全台暑假檔期華語票房冠軍,而早在宣傳期間,感受觀眾反應之好,製作團隊便有了製作續集的想法。在《粽邪》第一集,民間除煞儀式「送肉粽」僅作為故事情節的引子,來到第二集《粽邪2:馗降》,「送肉粽」成了故事主線,而其中除煞的鬼王鍾馗更成為主角。
「從國影中心開始收集口述歷史到現在,累積了大約二十五年的訪談影帶,但是這些訪談都有當時的目的,例如出版專書,或服務專案出資者如文建會等,所以一來這些訪談影帶未必有以口述歷史的概念做過整理,就算有整理可能檔案也不可考了,二來授權使用的狀況也很不清楚。」陳睿穎說,觀察手上現有的資源,起心動念做些改變,是研究發展組的職責。
二○一○年改版的《藝術觀點》(ACT)第四十一期專題「我來不及搞前衛:一九六○年代《劇場》雜誌與台灣前衛運動」,回顧了六○年代《劇場》同仁各種影像實驗,黃華成、邱剛健、莊靈,可謂臺灣實驗片的先鋒,屬於戰後第一波「翻譯現代主義」實踐:突破戒嚴封鎖,繞道歐美汲取前衛文藝資源,囫圇吞納與反芻消化,試圖在鎮壓底下隱晦而間接地扦插轉化為本土的喑啞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