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國語歌壇少有像瑪丹娜、 Lady Gaga 、椎名林檎這樣用肉身造反的女歌手的人,用歌曲與身體語言反對一連串制式女性形象?除了當紅多年的歌手,不然不敢真的霸氣唱出「惡女文化」是人的一體兩面,我們是不敢,還是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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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量化數字有點太低估了紀錄片的影響力,但筆者想強調的是:它點燃了你我心裡面想要做點什麼的熱情。有許多電影圈的朋友對導演楊力州說道:「看了這部電影,讓我重新回想起,我當初為什麼會這麼喜歡電影!」這些話語都深深的感動著他,更堅信「紀錄片」絕對不只可以改變世界,他不只能夠改變你我對於生命的自覺,更讓我們有信心能夠從創作中找到面對困境的力量。
曾經,或是現在仍是,我們一昧迷信高音、迷信著哭腔不斷的唱法,但可能要謝謝《我是歌手》、《中國好聲音》這類重油比賽的崛起,讓我們多少清醒了,五子哭墓與孝女白琴的唱法當然可以驟紅,也不可能長久流傳。台灣部分歌手仍保有餘韻的唱法,像徐佳瑩在這次做足了《我是歌手 4 》勇氣的示範,即便在那樣類似羅馬競技場的地方,也堅持讓神鬼戰士的路歸神鬼戰士,歌手的路歸歌手的路,是一個「以正視聽」的專業突破。
當掌握台灣人民聲音的《草根媒體》,對上掌握媒體公器的公廣集團,是否後者更應拋棄政黨酬庸的思維和等待被酬庸的無知和無能,真實傾聽、說好故事並創造好的內容和文化傳播,從而引領時代,創造多元思維?
2016年初,民進黨以過半數的總統選票和近三分之二的國會席次贏得大選勝利,將決定台灣未來四年或八年的命運,國際大環境和國內的現況讓繼任者或人民,其實很難樂觀以對,我們因此更要反省過去、整理現在、期許將來。
周子瑜的道歉,也凸顯她的演藝事業被型號化, SMAP 何嘗不是?如今藝人並沒有因人而異的藝人製造過程、經紀公司大到可動搖國本,未來將沒有巨星誕生,也可預見將有更多藝人自救潮(包括頻頻與公司解約的糾紛),如果是你,是要被量產成型號化的機器人,還是當一個真的藝人?消費者或許不在意,但我們不能怪藝人力圖自救。
總統大選結束,「余天輔選蔡英文有功,被爆選後接任華視總經理」一文在網路上掀起討論,2004 年華視總經理江霞也正是因為輔選有功,成為首位入駐媒體擔任經營者的藝人。究竟身為公廣集團的華視是輔選有功的「酬庸」,還是能夠代表人民實現對於公民政治期待的「媒體」?
於是,今年一月十一日,他傳出了死訊,讓很多當初被他音樂收容過的人們,心裡破了一個大洞。對一個失去經典傳說的年代,大衛鮑伊的走,像劃下了一個句號,留下我們面對眼前庸俗的世界。
一個本名叫「NETFLIX」中文藝名叫「網飛」的「一間在世界多國提供網路隨選串流影片的公司」(根據維基百科如是介紹) 台北時間 2016/1/7 凌晨二點,默默在全球 130 個國家上線開站,然後起碼在台灣,就像一顆重磅核彈,讓整個網路社群和媒體圈如炸開的熱鍋,試用、評論此起彼落…
你早就發現台灣戲劇與人生脫節,於是有很多人寧可打開了電腦,點出了《紙牌屋》、《冰與火之歌》、日劇或中國劇,它們都可以滿足你對反派的需求。於是你可能跟我一樣,都暗自問過:「為什麼台灣沒有重量級的反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