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球最大的音樂串流網站 Spotify 上,素人惡搞團體「勸世寶貝喵喵」蟬聯臺灣第一名寶座,打敗眾多線上歌手,顯示聽眾開始對流行音樂表達不滿,而流行音樂界又是怎麼失去原有的市場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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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猴年花燈設計,就讓眾皆嘩然,但其實美學的欠缺,不只是在燈會與市容上,甚至在藝人的裝扮上的中規中矩上,台灣的風氣一直不鼓勵男性重視自我風格的穿搭,甚至愈低調愈好,正因為我們社會氣氛其實是刻版保守的,也讓男星的服裝揮灑度相對受限,自然未來國際能見度更低。會唱歌、能演戲固然重要,但如果不是當真願意過苦日子的藝術工作人,就請開始當個明星,抓住任何野生曝光機會,演藝事業在全球化的競爭下,任何曝光都可能是最後一次。
為什麼國語歌壇少有像瑪丹娜、 Lady Gaga 、椎名林檎這樣用肉身造反的女歌手的人,用歌曲與身體語言反對一連串制式女性形象?除了當紅多年的歌手,不然不敢真的霸氣唱出「惡女文化」是人的一體兩面,我們是不敢,還是做不出來?
曾經,或是現在仍是,我們一昧迷信高音、迷信著哭腔不斷的唱法,但可能要謝謝《我是歌手》、《中國好聲音》這類重油比賽的崛起,讓我們多少清醒了,五子哭墓與孝女白琴的唱法當然可以驟紅,也不可能長久流傳。台灣部分歌手仍保有餘韻的唱法,像徐佳瑩在這次做足了《我是歌手 4 》勇氣的示範,即便在那樣類似羅馬競技場的地方,也堅持讓神鬼戰士的路歸神鬼戰士,歌手的路歸歌手的路,是一個「以正視聽」的專業突破。
周子瑜的道歉,也凸顯她的演藝事業被型號化, SMAP 何嘗不是?如今藝人並沒有因人而異的藝人製造過程、經紀公司大到可動搖國本,未來將沒有巨星誕生,也可預見將有更多藝人自救潮(包括頻頻與公司解約的糾紛),如果是你,是要被量產成型號化的機器人,還是當一個真的藝人?消費者或許不在意,但我們不能怪藝人力圖自救。
於是,今年一月十一日,他傳出了死訊,讓很多當初被他音樂收容過的人們,心裡破了一個大洞。對一個失去經典傳說的年代,大衛鮑伊的走,像劃下了一個句號,留下我們面對眼前庸俗的世界。
你早就發現台灣戲劇與人生脫節,於是有很多人寧可打開了電腦,點出了《紙牌屋》、《冰與火之歌》、日劇或中國劇,它們都可以滿足你對反派的需求。於是你可能跟我一樣,都暗自問過:「為什麼台灣沒有重量級的反派?」
眼看要跨年了,但對跨年晚會上歌手的舞台造型,不敢抱太大的希望。往年,靠謝金燕的舞台服做出效果,更多的是過眼雲煙。平均來講,台灣這十年來歌手造型甚至比 80 年代還沒創意,表面上造型不強好像沒什麼,如今歌手穿衣如做 MODEL,是秀衣還是秀人?為何台灣鮮少有人能穿出巨星架勢?
大約還在四、五年前,當時跨年晚會還是會讓人們興奮的事情,人們準備看臺北 101 放出什麼樣的煙火,當時張惠妹、五月天的壓軸,讓人期待著倒數,然後呢?過了好幾年,我們的跨年晚會到底只剩下什麼?
時代愈不景氣,日韓與美國愈需要「衰可衰,非常衰」戲路的演員,有人可能會問:「我們為什麼會需要這樣類型的演員呢?」停止無止盡的討拍劇吧!這歹年冬,寫實劇已是各國正在進行的王道,不能只有我們還在顧影自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