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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洛纓專欄/餓死一個編劇以後
強化編劇的話語權或高報酬真的能解決台灣戲劇的問題嗎?恐怕未必。在台灣,我不知道這些前仆後繼投身於影像的創作者,會不會在年紀更輕的時候,就開始盤算著打死不退或者很怕餓死的權衡?
強化編劇的話語權或高報酬真的能解決台灣戲劇的問題嗎?恐怕未必。在台灣,我不知道這些前仆後繼投身於影像的創作者,會不會在年紀更輕的時候,就開始盤算著打死不退或者很怕餓死的權衡?
《南海十三郎》描寫粵劇劇作家江譽鏐,如何因為創作而恣意癲狂的生平故事。初看時仍是學生,深深記得最後字幕打出:「獻給所有的編劇」。彼時享受的是傳奇人物的悲劇,直到成為編劇後,方能懂得在才情與命運外,真正操縱人的是性格,也才明白這個「題獻」多麼具深意。
近年來,愈來愈少台灣觀眾收看電視節目,但追劇風潮並未減退,從《琅琊榜》到《太陽的後裔》,觀眾改變的是收視時間、地點和平台,過去被框架住的編劇概念,現在都有了鬆動機會。戲劇類型必須更多樣而準確,也必得接受分眾市場的考驗,戲劇最後回歸的,仍是以內容來決定最後的勝利者。
要突破困境需要相對合理的支撐:包含人才、包含預算結構、包含可提供的製作條件、包含新的獲利方式。給香蕉只能請到猴子的邏輯大家都清楚,沒有大破大立的覺悟,金鐘就會變成下課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