賦予能力優秀的員工自由,讓他們執行聰明的點子,創新自然就會發生。對Netflix來說,沒經歷過失敗通常不會成功,他們希望能讓員工自行尋找推動公司前進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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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才密度」的提升造就了Netflix的進步,在充滿菁英的工作環境,員工們抱持著熱情及幹勁互相合作、學習,將Netflix推進至更高層次的境界。
喜劇前提(Comic Premise)本身是個謊言,它想像出一個不可能或難以置信的世界,或許它永遠不會發生,但萬一發生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前提本身越好,故事便越能夠在你的想像裡頭自己接著寫下去。
劇本寫得好的電影,第一個拋出的問題就是「我們身在何處?」美術設計則要給出最明顯、最直接的答案。大部分的當代電影(或努力做到符合史實的歷史劇)都以寫實為目標,讓觀眾相信故事就發生在紐約或波士頓,哪怕拍片的地點其實是多倫多。
我們去看電影是為了笑,也為了哭。還有什麼比看專業演員在電影中火力全開、情緒爆發,更有淨化心靈的功效?不過,美國方法演技名師桑福德・邁斯納(Sanford Meisner)給學生的指導是:不能哭、不能叫,真要走誇張路線的話,也得等自己想盡辦法還是壓不住情緒的時候再說,要不然演員表現的就叫「感情用事」,不是「感情」了。布萊德・彼特(Brad Pitt)在《火線交錯》中有一場戲,是妻子在異鄉身受重傷,他在醫院打電話回美國的家和孩子通話。稚齡兒子跟他說當天在學校發生的事,他邊聽邊拚命忍淚,正因為他不許自己情緒潰堤,這一幕看得人格外揪心。羅蘋・萊特(Robin Wright)在《九條命》(Nine Lives)中,也展現了同樣精采的內斂工夫。她飾演的角色在超市購物時,巧遇多年不見的前男友。在這場不到十分鐘的戲裡,震驚、好奇、愛憐、痛楚、懊悔,一一掠過她臉龐。她幾乎只靠表情便回顧了與對方的這段情。
轉變型是我們一直在討論的一類電影,它精確地論證了內心戲:觀眾關注銀幕上的一個角色,通常是主角(但不總是),這個角色透過經歷一個外部戲的冒險,從而解決他們自身在心理或情感上存在的問題。他們在改變,如同我們看到的那樣。三種最常見的轉變型是進化、退化和保持不變。我們來看看每一種在劇本中如何應用。
祭出「煽情」(melodramatic)這樣的形容詞,就是在說寫得過火了,例如嗓門太尖,暴力太露骨,催淚太浮濫,或是性愛的場面有色情片的影子。但反過來看,莎士比亞的悲劇《奧賽羅》(The Tragedy of Othello),劇中因妒生恨的殺機沸揚蒸騰;山姆.畢京柏(Sam Peckinpah, 1925~1984)執導的電影《日落黃沙》(The Wild Bunch),把暴力轉化成影像的詩歌;史蒂芬.桑德翰的音樂劇《小夜曲》(A Little Night Music),探索深沉的痛苦感情;大島渚的經典電影《感官世界》(In the Realm of the Senses),放縱耽溺於露骨的性愛。以上這些名作,沒有任何一部可以用「煽情」來形容。
架構糟糕=萬劫不復。架構情節真的很簡單──呃,好吧,沒那麼簡單,如果人人都能做到,那每個編劇都能住進靠編故事賺錢買的大房子裡了。你的故事必須「關於」某事,這就是你的主題。在電腦上把它打出來,一直盯著它。不管你的主題是什麼,你的主角必須自始至終都在解決這個問題,他的性格成長也必須緊扣主題,這是故事架構的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