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席之地》藉由懷才不遇的搖滾青年,與依靠紙紮技藝維生的師傅,兩條乍看毫不相干的故事線,因為一位房仲而有所交會,片中並出現當時掀起社會熱議的三鶯部落拆遷事件,既反映了時代,也是對社會發出的不平之鳴。
《一席之地》藉由懷才不遇的搖滾青年,與依靠紙紮技藝維生的師傅,兩條乍看毫不相干的故事線,因為一位房仲而有所交會,片中並出現當時掀起社會熱議的三鶯部落拆遷事件,既反映了時代,也是對社會發出的不平之鳴。
從《逆光飛翔》、《我的蛋男情人》,一直到勵志熱血的《下半場》,陳寶旭從記者、經紀做到監製,她是如何成功操作市面上少見的主題,又是如何找出故事與角色的潛力呢?
「製片的工作就是去圈一塊地,告訴創作者所有的自由都是在這之下,超出都不存在。」陳保英從副導出身,成為監製後,她體認到這個工作就是要幫助創作畫下界線。從《迴光奏鳴曲》、《生生》等片的經驗,她也和大家分享如何在有限的預算下做取捨,同時在藝術價值及成本間取得平衡。
「我們的優勢就是什麼東西都可以拍、都可以講,不用自我設限。」李烈提到,臺灣網劇及OTT平臺興起,對於影視產業無疑是另一片天馬行空的新天地,而她也以多年的監製身份建議盡量拉長前置期,若能先有充分的準備,也避免過程中燒掉更多錢。
編劇王莉雯以《翻滾吧,阿信!》、《引爆點》等作品廣為人知,而你知道嗎?最初的她其實是演員出身,這份經驗也讓她日後在創作上懂得參考表演者意見、讓劇本更加豐富。
無論是編劇或演員,多看不同類型的作品就會懂得舉一反三,讓意識回到當下、專心觀察,編劇的研究精神同樣適用於表演。編劇吳洛纓曾以《白色巨塔》奪得金鐘獎,馮勃棣也曾以《江湖無難事》於台北電影獎拿下最佳編劇,這次兩人將和大家聊聊從文字到表演的角色塑造過程。
她是徐譽庭,是導演也是編劇,更自己開了間製作公司。《我可能不會愛你》、《荼靡》等作品,陪伴觀眾審視人生中所遇上的問題,徐譽庭認為「人」永遠是故事的核心與靈魂,而在追求影像精緻度的前提下,更要好好傳達這些源自於生活的故事。
近年臺灣恐怖驚悚電影蓬勃發展,如《紅衣小女孩》、《粽邪》系列,結合在地文化並為類型片增添諸多驚喜。監製鄒介中提到,其實拍攝恐怖片最需注意的就是「劇組人員的安全」。
創作者應具備怎樣的思維,才有機會擴大市場、吸引更多觀眾?從《我可能不會愛你》、《花甲男孩轉大人》的「瞿導」,轉為《刻在你心底的名字》、《無聲》的「瞿監製」,瞿友寧從創作者的角度告訴大家,不要一味跟隨別人的腳步,而是誠懇地看待自己的「孩子」。
從籌資、開拍、製作直到宣傳推廣,「監製」與「製片」的工作內容時常令人感到模糊不清。監製葉如芬投身電影工作多年,她認為除了團隊間的合作,也必須從「獲利」角度分析電影投資價值,參加海外影展、爭取國際市場關注等等,都有助於提高臺灣影業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