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者應具備怎樣的思維,才有機會擴大市場、吸引更多觀眾?從《我可能不會愛你》、《花甲男孩轉大人》的「瞿導」,轉為《刻在你心底的名字》、《無聲》的「瞿監製」,瞿友寧從創作者的角度告訴大家,不要一味跟隨別人的腳步,而是誠懇地看待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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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籌資、開拍、製作直到宣傳推廣,「監製」與「製片」的工作內容時常令人感到模糊不清。監製葉如芬投身電影工作多年,她認為除了團隊間的合作,也必須從「獲利」角度分析電影投資價值,參加海外影展、爭取國際市場關注等等,都有助於提高臺灣影業的能量。
馮勃棣曾以《江湖無難事》拿下台北電影節最佳編劇獎,藉由《蘑菇》獲得臺灣文學獎的劇本創作首獎。究竟何謂好故事?如何寫出好故事?馮勃棣形容寫劇本就像進入一段關係,需要清楚認知自己的能力、優勢及現行目標,進行包裝後讓觀眾留下深刻印象,
《女鬼橋》在疫情衝擊下的戲院,以將近六千萬的票房回本,《誰是被害者》更在開播48小時內登上Netflix臺灣熱門排行第一。觀眾看劇的樂趣何在?能感同身受的地方又在哪?雖說在製作懸疑推理類型的作品預算有限,但這個框架卻也能讓人激發出更多創意,若要讓觀眾保持注意力,就需從團隊討論、容納多元視角做起,如此才有機會磨出新意。
「怎麼被看見滿困難的。」林凱裕現任「深夜放電所」的所長,他既懂得劇場設計又是一位藝術處創作者。身處疫情時代,觀演方式勢必需要改變,那麼劇場又該如何延伸?林凱裕參展體驗是無法控制的,會隨著參與者行為而有不同效果,他希望顛覆導演本位,將劇場轉成生活場景,這更是他對2030年劇場的想像。
滅火器、美秀集團、麋先生等,臺灣獨立音樂逐漸走進大眾視野,各式音樂祭與Live House也隨之興起。然而,「獨立音樂」究竟是什麼呢?與主流音樂的差別又在何處?當許多人在抨擊商業化的獨立音樂時,是否有釐清「商業化」背後的原因與代表的意義呢?
還記得去年創下7900萬票房的《可不可以,你也剛好喜歡我》嗎?導演簡學彬同時也是一位編劇,他認為,劇本創作過程中最重要的為反覆回到「觀眾立場」審視,每段故事情節及角色到底是否能與人產生共感呢?創作者需要放在心上的是時時刻刻提醒自我的圭臬,任何畫面、對話、夢境,都能成為好故事的基點。
你有多久沒看海了呢?平時你又是如何看海的呢?變幻莫測的海洋,總是能帶給人類不同的感觸。本篇為蒐羅各界海洋永續實踐者的真心私藏的精選片單,疫情期間,一起在實與虛的鏡頭中欣賞這片與我們息息相關的美麗海洋吧!
王威翔是臺灣新銳導演,畢業於銘傳大學數位媒體系,原本不覺得就讀科系與自己的導演夢有何交集,但「特效」卻也成為他的助力。「遇到挑戰,我不會覺得自己不行,我會告訴自己要去突破。」帶著謙虛及自信,王威翔從每一次的跟片機會學習,觀察導演、拆解劇本,也去參與文化部舉辦的課程,持續譜出屬於他的導演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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