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影視常以家人關係為重要背景,並影響劇情推進,尤其在家人間互依共存的眷戀、算計與矛盾上,更表現得極為突出。電影《綠洲》中從男女主角特別的背景延伸出感情鋪陳,讓觀眾看見生命意義的改變,無論如何都有人念著你、珍惜你、愛惜你,他們因此努力面對生活困境,靜靜守護屬於兩個人的秘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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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109)年七月國家電影及視聽文化中心舉辦的「辛奇.很新.奇」全臺巡迴影展,放映辛奇導演五部數位修復電影《地獄新娘》、《難忘的車站》、《三八新娘憨子婿》、《燒肉粽》、《危險的青春》,展示影視聽中心數位修復的成果。系列影展首先由臺北光點華山電影館開跑,並在下半年陸續走遍中南東臺灣。臺北場映後座談,分別邀請台語片研究學者王萬睿、蘇致亨、林奎章、陳睿穎、女影策展人羅珮嘉以及當年的童星戴佩珊,與我們分析電影、回顧拍攝軼事。本文為精華片段節錄。
一個不想投胎的靈魂,遇到一個不想歸天的靈魂,電影就在這樣的生和死、擁有和失去的交錯點展開。《靈魂急轉彎》用柔性且開放的方式讓你接受它想傳達的概念,它沒教你人生怎麼過會比較好,而是換個方式,告訴你世界的美麗和你的人生密不可分,你不會想錯過的。
對於看過前作《大佛普拉斯》和藍本《唬爛三小》 ( 後面個別簡稱《佛》、《唬》 ) 的筆者來說,感受到黃信堯導演(啊堯)在許多方面的進步,心中滿滿的感動,但也察覺不能避談的問題點,難免遺憾。
各種味道都具備了,那片名的孤單從何而來?原本對《孤味》的想像是「堅強女性的故事」,因為在我狹隘的刻板印象中,女性的堅強常有孤單尾隨,但看完覺得應該用「女性多元面貌的故事」作為註解更為適切,因為處在不同的人生階段,相伴的是不同面貌的孤單。
隨著劇軸發展,我們確實清楚感受到,健一不只為了贖罪而駐留,而是因為這個家就是他的根,支撐他的底。所以,他的內斂與不發聲,也不完全是因為愧疚,更是因為他終於找到歸屬,不用再去大聲呼疾,甚至因此扛下不屬於自己的罪。自此,健一的內斂,綜合了堅強、愧疚與歸屬,是一份比海還要深,比山還要高的羈與絆。
《無聲》很勇敢的選擇用第一人稱的當事人視角做拍攝,除了要做足功課以避開扭曲事實的嫌疑,若不仔細處理細節,還會不小心對身障人士有錯誤理解,而這些問題《無聲》都漂亮的避開了。
從50年代的《萬花嬉春》描述默片轉有聲片所衍生的趣事、10年前的《大藝術家》利用黑白與彩色畫面交錯鋪寫的精彩故事,到近年的《樂來越愛你》吟唱發生在好萊塢追夢尋愛的淒美詩篇,由好萊塢來拍好萊塢其實並不是特別新鮮的題材,但因為喜歡電影,進而喜歡這樣的氛圍,或許也是我在看完《好萊塢》的預告後就引頸期待、而看了之後更無法自拔的原因吧。
取材自校園靈異故事,把事件與傳說轉化成IP概念,從《 紅衣小女孩 》到了《 女鬼橋 》,這一路的經營與交棒,讓人看到更多的故事發展性。《女鬼橋》在首週票房突破2300萬,在疫情當道、賀歲檔大挫的困境之下,能做到這個票房水平,實質上已經功德圓滿。
同時考量到本片的成本,《 女鬼橋 》不只是有了目前國片票房冠軍的面子,也達成損益平衡的裡子,作為序章表現穩健,往後發展是必然。《女鬼橋》以正統恐怖片語言、結合青春校園取向,加上良好的成本掌握,對筆者而言的意義不僅於2020國片小黑馬,更是台灣小成本電影產業的明燈,指向更多元、能夠回本、發展彈性大的國片可能。
做為今年奧斯卡季最具話題性(或爭議)的電影之一,由《雷神索爾3》導演塔伊加維迪提自編自導自演的新作《兔嘲男孩》描繪二戰時期一位「忠黨愛國」的的狂熱希特勒青年團學員德國男孩喬喬,他渴望上戰場證明自己對祖國的忠誠。然而,當一名猶太女孩出現在其生命中,喬喬的人生開始出現劇變,開始面對醜陋的現實,以及成長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