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飢餓遊戲》系列終章後,導演法蘭西斯路易斯推出的第一部新作《紅雀》即挑戰情慾諜報題材,並請回珍妮佛勞倫斯飾演致命間諜多明妮嘉,描述冷戰背景下的俄羅斯女間諜組織「麻雀」的秘密、以及間諜與中情局探員之間的一段危險戀情。對於諸多設定與漫威黑寡婦相似而引起的討論、與珍妮佛勞倫斯從《飢餓遊戲》時期的青澀模樣到如今在《紅雀》中充滿色氣的表演,法蘭西斯路易斯在幾個外電訪問中都分享了一些想法。以下就整理並帶領各位一窺導演視角下的《紅雀》——這部與想像中不太一樣的諜報之作,究竟想傳達怎樣的訊息?
美蘇議題是否有其意義?
改編自前中情局探員傑森馬修斯著作的《紅雀》雖然純屬虛構,俄羅斯間諜與美國中情局探員大談禁忌戀愛的敏感情節,仍忍不住讓人聯想到政治議題。當被問到電影是否有意隱射某些歷史事件、甚至是川普政權,法蘭西斯路易斯直言《紅雀》並不是那麼「政治」的電影,從頭到尾都還是聚焦在多明妮嘉的內心世界。「我們剛開始製作這部電影的時候,我就愛上了這個角色,我很喜歡她在片中陷入窘境的模樣、以及她面對這個窘境的方式。關於孤立、孤獨角色的題材非常吸引我,也是此次讓我能夠如此投入的原因。剛開始製作時,美蘇冷戰的情節其實不是重點,然而這項設定隨著劇本發展變得越來越重要,尤其後來川普在選舉期間遭人指控與俄羅斯有掛勾,讓片中這項設定又引起了關注。我只能說電影確實與現實生活中的敏感議題產生了關聯,但這終究不是一部政治電影,重點在於角色經歷的旅程。」
角色背景與黑寡婦相似?
同樣都是來自俄羅斯女特務學校、有著芭蕾舞伶的背景設定、利用肉體魅力作為武器之一,多明妮嘉與漫威的黑寡婦有著相當類似的際遇,預告一釋出就被拿來做比較。談到這個逗趣的巧合,路易斯認為除了背景很像之外,《紅雀》其實與漫威電影調性相差甚遠,完全不用比較:「原著是由一個真正當過中情局探員的人寫的,他的取材角度與一般虛構的諜報題材非常不同,這是一部劇情片而不是動作片,也沒有那些特務的小道具。這是一部 R 級、帶有暴力、懸疑元素且激起人好奇心的電影。」
然而即便《紅雀》並非典型的諜報電影,主角多明妮嘉依然是名間諜,為此路易斯做足了功課,在不少類似題材尋找靈感,攝影方面甚至還看了一些芭蕾舞的紀錄片參考,他表示深受這些他看過的作品影響:「我看了大概 20 部完全不同類型的諜報片,從約翰勒卡雷的作品像是《諜影行動》,到《神鬼認證》等等,不過這些都還是與《紅雀》世界觀完全不同,這角色太特別了。不過片中的確有更多類似《霹靂煞》的元素,這部剛好也是一部很私人的電影,攸關女主角而不是政治背景。我是指盧貝松的那個版本,而不是美國版(笑)。」
關於電影中的色誘情節
對於首度在大銀幕上裸露程度這麼高的珍妮佛勞倫斯來說,多明妮嘉反而幫助她走出了 2014 年裸照外流的陰影,與訪談中她提到這件事情,釋懷的說:「當我在攝影機前脫光衣服,我感受到那股被奪走的力量又回到我身上,因為這是我的身體、我的作品、我的選擇。」
《紅雀》是珍妮佛勞倫斯從青少年出道至今,最為「成熟」的表演, 27 歲的她在片中有十分大膽的裸露鏡頭。路易斯表示早在《飢餓遊戲》合作時期,閱讀《紅雀》這本書的當下,他馬上想像珍妮佛勞倫斯就是「紅雀」的畫面,因此小珍對他而言一直都是第一人選:「當時我們正在拍《飢餓遊戲:自由幻夢》時,我就有她提到這件事問她有沒有興趣。另外我也發現她長得其實有點像俄羅斯人,我認為她演起來是有說服力的。」
雖然性感裸露為本片的噱頭之一,但真正佔的比例卻意外少——因為多明妮嘉並不是一個四處隨意誘惑男人的間諜,她善於分析目標的需求,再採取行動。當聊到片中的色誘情節與整部電影的調性,導演也認為本片實際呈現出的效果一定會與觀眾想像的有落差,因為這終究不是一部有很多娛樂元素的諜報電影:「當人們進戲院看這種電影期望看到女主角穿著高跟鞋、濃妝豔抹使盡渾身解數色誘男人,但這角色比那聰明多了。」路易斯談及一場多明妮嘉報復仇人的暴力場景,認為這角色比起其他電影女特務又多了一些狠勁,雖然她的動機僅是生存,但她也可以因為憤怒而變得暴力,展現出衝動的一面:「在這部電影中,你可以看到那些沒有預期會在一部諜報電影中看到的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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