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香灣湯生
第一次聽黃秋生唱歌,是1995年9月ANODIZE(亞龍大樂團)的兩場Concert,只見這條硬漢拿著吉他用心的彈唱著,毫不簡單。可以說,他的認真態度絕對感動人豎起耳朵聽聽他喃嘸什麼。經此一役,愈發覺他被港產銀幕扭曲成粗線條無賴,就愈是替他不值。我不打算欺哄大家黃秋生這條硬漢情深款款的樣子有多迷人,我猜誰也不敢相信如此肉麻的謊話;然他對音樂的熱忱與執著,比很多天皇巨星來得貫徹始終,卻是不容置疑的事實。舉個例,你以為他是那些沉迷熱鬧,喜歡於假日節慶喝得酩酊大醉之徒,殊不知卻可以出乎意料的在家中找得到他,一個「麻甩佬」(編按:即粗魯男人)自彈自唱自己的作品,孤獨得來自覺幾分愜意。
反覆聽他的首張《支疏離》多遍,感到十分過癮,瑕疵不能避免,尤其是他始終不是唱家班,但起碼秋生不會自以為是,認為自己唱得好好聽。他賣點很自然的落在音樂與歌詞方面,這點實在比很多萬人迷優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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